phantom

林恩想起秘境中的夜晚，金发少女在银白色之河下冲着他笑。他无意识地感到恼火，恨她甜美又漂亮，天真得像是童话。

老师站在一旁，红发的中年女人说你果然不懂她的强大。他立刻像个孩子一样狡辩（正如他本来就是），林恩巴不得将那把刀狠狠刺入女孩的胸口，她会哭吗？还是会如当日那样露出虚伪的脸。

夜空都随着女孩的脚步歌唱，林恩想她应该穿上白色的舞裙，再脱掉绿色的上衣，露出雪白的肩膀。她应该邀自己共舞。

但她没有，她只是叫了林恩的名字，一个字的音节，不同于母亲温和而拖长的声音。克莉斯的眼睛是什么颜色，林恩辨不清楚，橙色参杂着黑，偶尔闪过金黄，像是夜空。

他见过被污染的大海；了无生机的树林；跌落谷底的夜莺。可金色点缀的花朵不应该被野火燃尽。

他终于明白母亲，老师，以及少女三天前的话语。林恩放任自己从此坠入梦中。

竟然你也会哭泣的话，我继续微笑也没关系吧。